咱们就不要掺和进那些狗屁事情里去了。”
齐天放苦笑道:“他设局不是为了要害我,而是算了,说多了你也不见得能理解,眼下虽然不清楚江景辰究竟在盘算什么,但这件事于我们来说也是一个机会,若是事成,咱们齐家后世子孙也会因此受益。”
什么也没说,就断定不能理解,当爹的都是这样吗?齐鸿运撇嘴道:“您就我这么一棵独苗,我要是不成亲生子,齐家哪里来的后世子孙?”
向来不对儿子发怒的齐天放彻底火了,抓起床上的瓷枕就扔了出去,大骂道:“逆子,给我跪下,你难道还想绝齐家之后吗?”
齐鸿运干净利落的双膝下跪,讨饶道:“爹,我错了,刚才就是随口那么一说,您可别当真啊。”
齐天放激烈咳嗽了几声,撑着身子下床,一脚踹在儿子身上,情绪激动的呵斥道:“你母亲早亡,爹既未续弦,也未纳妾,之所以还要这般拼命,就是为了给齐家后世子孙挣一个出路,哪怕你再不愿意,齐家延续香火的重任你都必须给担起来。”
齐鸿运小声嘀咕道:“我也没阻拦您续弦纳妾啊,就您花在青楼里的那些钱,都够给好几次聘礼,再纳上几十位貌美的妾室了。”
齐天放怒喝道:“你爹这辈子只会有你娘一个妻子,此生都不可能再娶妻纳妾。”
齐鸿运不知为何,心底有些压抑,闷声道:“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正所谓: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,这样的道理我又不是不懂哎呦喂,爹,快别打了,我错了,真的知道错了,您快住手,饶命啊!”
齐天放拖着伤势未愈的身子,上演了一段“父慈子孝”“情真意切”的戏码,最终因为体力不支,任由儿子搀扶,重新躺回到了床榻之上。
齐鸿运揉着被打疼的地方,小声说道:“您老也真是的,正事不说,非跟儿子掰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干嘛!”
齐天放虚弱的抬起手臂,指着他的鼻子,恨铁不成钢的大骂道:“就你这样的德性,能守住一代富贵已是难得,指望不上你能够光宗耀祖,也就只能拿我这条老命去拼,否则齐家就真的要完了。”
齐鸿运心中越发的难受,微微垂首,闷声道:“人家都说小富即安,咱们家又不是穷得揭不开锅了,您老人家安生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