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别总想着要做出多大是事情来,最多我今后少败些家就是了。”
齐天放深知儿子的性子,从小就胸无大志,整日游手好闲斗鸡走狗,虽非良善,却也不是大奸大恶之徒,事情越聊越偏,于当前毫无意义。
他缓了口气,整理好情绪,开口嘱咐道:“几年前我帮了江景辰一个不大不小的忙,因而有了些情分,他的为人我多少了解一些,靠着我与他的那点情分,只要你不去招惹他就好,哪天要是我不在了,而你到了走投无路那一天,可去求他出手相助。”
好似临终遗言的交待让齐鸿运瞬间红了眼眶,当即收起轻浮之态,正色道:“爹,不属于咱们的东西,咱们别去贪,儿子往后一定会努力做事,为家门争光,您别入京,好不好?”
齐天放摇头道:“江景辰既然提出让我入京,又说要安排我进市舶司,那就说明我是他计划中的一环,其中风险肯定会有,但收获也必定不会少,他那个人向来不会让自己人吃亏。儿啊,像我们这样的普通百姓,一辈子能有多少次改变人生的机会?江景辰既然把机会送到我面前,那我就一定要绕绕抓住这次机会,不死绝不松手。”
齐鸿运深感自责,皆因他的无能,才会使得爹要这般的拼命。
前所未有的情绪折磨着他那颗未经风霜的心,泪水不自觉流出眼眶,他紧咬着嘴唇,直至一缕鲜血渗出,血腥的滋味让他从情绪当中脱离出来,接着整理被褥的时机擦去脸上的泪水,再抬头时已恢复了往日玩世不恭的神情。
“爹,咱们是父子,我也是齐家的子孙,光宗耀祖的事情没道理只你一人出力,我虽然读书不多,可也知道有句话叫做:打虎亲兄弟,上阵父子兵。爹,您想进京,可以,但必须带上我一起。”
齐天放没想到儿子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,心中暗自思量了许久,方才开口道:“带你进京可以,但进京后你不能够违背爹的话,一句都不行。”
齐鸿运毫不犹豫点头回应道:“您放心,我一定听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