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三皇子,不知殿下唤住微臣所为何事?”
李谨言起身上前,亲昵拉着江景辰入座,紧跟着为其添了一杯酒,悄声询问道:“可是按照我与你说的话去向父皇复命?”
江景辰坦然回应道:“当然。”
李谨言露出满意的笑容,紧跟着询问道:“父皇都说了什么?”
江景辰面不改色的胡诌道:“圣上在看了微臣递交的两份证据之后,虽然没有说什么,但微臣注意到圣上的神情十分愤怒,想来是会从重处理此事。”
李谨言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,急忙追问道:“我只给了你一份证据,哪里来的两份?”
江景辰满眼无辜,摊了摊手,胡说道:“另一份是大皇子给的,微臣不想接,但大皇子威胁说若是我不接,便将微臣四弟身受重伤的事情诬陷到微臣头上来,倘若如此,微臣的父亲怕是会亲手杀了微臣,逼不得已之下微臣只能选择妥协。”
李谨言气急,低喝道:“此事你为何不早与我说?大哥他给你的又是怎样的证据?”
江景辰叹气道:“微臣也想说,但殿下身处宫中,微臣一旦进宫,必然是要先行面圣,殿下教微臣如何早说?大皇子给的是一份关于瞿家七爷私自开采铜矿的证据,微臣看着觉得挺真。”
本就是事实,又岂会不真?两份证据同时呈交,父皇会如何看待?李谨言只觉得浑身一片冰冷,当他看到江景辰仍是一脸无辜时,燃烧起的怒火瞬间驱逐了冰寒。
“江景辰,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戏耍本宫?”
“殿下误会了啊,微臣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,也万不敢这么做。”
江景辰连连叫屈,紧跟着解释道:“殿下是知道大皇子如何对待微臣,若非是入京前大皇子以微臣四弟之事相要挟,微臣定是不会答应的。”
李谨言怒火不减,责问道:“你怕大哥,难道就不怕本宫?”
江景辰回答道:“当然怕啊,所以微臣也将大皇子所做的事情如实禀明了圣上。”
这是,都给卖了?李谨言没想到竟会是这么一个结果,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,紧跟着问道:“你与父皇说了大哥何事?”
江景辰如实道:“大皇子不是派人来刺杀微臣吗?微臣便将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