佑自然也是不在话下。
“京城戒严,满街都是禁军和衙门官差,告诉你手底下的人,这段时间做事都注意着些。”
“我挑选的手下都是京城人士,有些还是衙门里的‘常客’,若是过于沉浸反倒生疑,我倒是觉得可以趁这个机会,多收集一些咱们需要的信息,比如说吴王府公子以为如何?”
树倒猢狲散,墙倒众人推,可眼下吴王府显然还没有到这个地步。
江景辰否决了这项提议,叮嘱道:“吴王府不是仅靠一些小道消息就能够扳倒的,他才死了儿子,不会放过任何风吹草动,你的人若是得用,那就应该放到合适的位置,上次不是交代你先查黎翀吗?才夸过你会用人,越是关键的时刻越不能犯迷糊。”
话中没有半点指责之意,但江鸠还是面露羞愧,歉然道:“怪我糊涂,让公子失望了。”
江景辰摆了摆手,开口道:“你为我办事至今,没有一件令我失望,我相信以后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。”
江鸠肃然道:“必不负公子信任。”
吴王世子之死,除了引发全城动荡,也让吴王这位沉寂了许久的一等亲王动了起来,首先便是三进宫中,求了圣上之后,再求贵太妃,紧跟着求皇太后。
没有人知道他说了什么,只知道多年不上朝的吴王忽然出现在朝廷之上,当着文武百官的面,声泪俱下哭求圣上允其带兵亲自捉拿凶手。
圣上许是念在手足之情的份上,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,并未思考太久便允了吴王所求,不仅如此,最后更是派出一队禁卫军协助吴王缉拿凶手。
也就是在此事之后的第三天,威远侯当朝上了请罪折子,称因私废公,耽误缉凶之事,恳请圣上免去刑部尚书一职,并废去次子江景昭世子之位。
圣上以爱子之心人皆有之为由,只允废除江景昭世子之位,对威远侯并未有任何实质惩罚。
当时同样身在朝堂的江景辰听后并未觉得欣喜,暗自在心中感叹道:搜肠刮肚在圣上面前说了那么多,结果仅仅只废了江景昭的世子之位,可见搬弄是非的功夫还是不到家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