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价。”
郝婆婆心有所悟,感慨道:“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你跟那小子还真是一样的性子,都是心狠手辣之人。”
罗霓裳轻声道:“他是被逼至绝境,若是不狠,便不得以活。而我则是想要活的更好,昧着良心做事。我与他之间,实际上有着很大的区别”
正堂。
梁王摩挲着指尖的扳指,含笑道:“本王刚回京时便听说许多有趣之事,最让本王好奇的,莫过于令妹的死可是真如坊间百姓传言那般?”
江景辰神色不变,回应道:“是非对错自在人心,想来王爷并非是不明事理只道听途说之人。”
梁王大笑道:“本王自然不是,但令妹临终遗言想来不会作假,更何况邵沅朗也并未于此时做出回应,这么一想,事实真相如何,呼之欲出啊!”
坊间如今谈论的皆是吴王世子遇刺身亡一事,偏偏梁王不提,非得说起江棋韵,难道只为了恶心人?
江景辰想不明白,对于邵沅朗之事也实在无话可说,想着人已送到,此行目的已经达成,懒得再去解释什么,于是便开口道:“下官还有公事在身,改日得闲再来叨扰王爷。”
梁王端起茶盏,慢悠悠开口道:“你可知道江棋韵之死会给你带来什么影响吗?”
江景辰停下脚步,回身道:“还请王爷指教一二。”
梁王紧跟着道:“本王不知圣上为何会看重你,但一个坏了名声的官员,是决计在朝堂上走不远的,圣上虽未处置你,可往后怕也不会再重用你。若是想走得更远,你得想办法为自己正名。”
单论对圣上脾性的了解,江景辰自问比不上梁王,名声对于一个初入朝堂,尚未站稳脚跟的官员来说有多重要自是无须多言。
今日的梁王虽然有些反常,但话却说的在理,江景辰顺势问道:“依着王爷的意思,下官该如何为自己正名?”
梁王回答道:“此事说来也简单,关键在于邵沅朗,只要找他出来为你说话,问题自然能够迎刃而解。”
自离宫事件之后,邵沅朗便闭门不出,连国子监都没再去过。
回京之后,江景辰也曾派人给胡国公府递了帖子想要请邵沅朗出来聊一聊,只不过被对方给拒绝了,连一句话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