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绕弯子,开口说道:“不知王爷可曾听闻我家五妹妹之事?百乐门的生意便是受了那件事的影响,才会从客似云来座无虚席,沦落到如今的惨淡境地。”
邵沅朗脸上微变,暗自握紧了双拳。
梁王恍若未见,接口道:“本王先前离京一段时日,回来后便听了不少坊间传言,说是威远侯嫡女于宫门外自戕,并留下遗言声称是遭嫡亲兄长逼迫,走投无路方才自戕那位兄长是指你吧?”
当时江棋韵喊的是三哥江景辰,连名带姓讲的明明白白,可不是什么嫡亲兄长。
江景辰心知是梁王有意所为,沉吟片刻,开口说道:“此事说来话不长,却是冤枉的很,不知王爷可有耐心听我慢慢道来?”
梁王十分配合的回了句:“本王有的是时间,且听你好好说上一说。”
江景辰当即将先前在离宫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,末了将视线转向邵沅朗,开口询问道:“我家五妹妹下药本就是事实,为何沅朗不愿出来作证,还我一个公道呢?”
邵沅朗早知此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,心中早已有了应对,当即长叹道:“棋妹妹已经去了,正所谓人死为大,我又岂可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说她的不是?景辰兄,你与棋妹妹血脉相连,也不会想看到她死后还落个不好的名声吧?”
江景辰反问道:“所以你认为,她死了,我还活着,就活该受到指责,活该被冤枉?”
邵沅朗一愣,没想到会听你到这样的话,无奈苦笑道:“景辰兄,你明知我并非是这个意思。”
江景辰追问道:“那你倒是说说看,究竟是个什么意思?”
邵沅朗摩挲着腰间的玉佩,沉默了一会,开口说道:“棋妹妹临死之前来找过我,并且给我留了一封信,详细的解释了当时之所以那么做的缘由我本可以阻止她的,都怪我当时没有见她她本可以不用死,是我害死了她,整件事情错都在我”
江景辰笑了,笑容中带着难掩的失望,不等邵沅朗再多说什么,他便开口打断道:“你对她心中有愧,对我却是理所当然,是这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