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觉得既然来了,那便不该错过任何一场好戏,于是紧随其后,去到了后院。
刚进屋,就见小吴氏红着眼眶,泪水不断的滴落,紧咬着嘴唇,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。
威远侯就见小娇妻双颊印着鲜红的巴掌印,扭动狠狠瞪了杨嬷嬷一眼,回过头来看向床榻上的叔母,面无表情的开口道:“夫人究竟是犯了什么过错,以至于叔母要命人打她的脸?”
郑老夫人冷哼道:“小吴氏以下犯上,竟敢出言讽刺,我身为长辈,难道还不能教训了?”
吴艳紧咬嘴唇,直至鲜血流出都不发一言,像极了受尽婆母磋磨的小媳妇。
身旁的丫鬟先前就得了吩咐,当即便出声辩解道:“侯爷,不是这样的”
她条理清晰的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,最后跪地叩头,悲泣道:“我家小姐自幼性子软绵,受了委屈也只会往肚子里咽,求侯爷为我家小姐做主。”
吴艳默默垂首,摇头道:“一切都是妾身的错,没有侍奉好叔母,挨打也是应该的,前厅事忙,老爷快回去吧。”
威远侯见小娇妻哭得梨花带雨,却依旧没有说叔母的任何不对,心中欣慰的同时,怜惜之情更胜。
他不敢对叔母如何,于是便想着拿杨嬷嬷出气。
“来人,将杨婆子拉下去,重打二十大板。”
杨嬷嬷丝毫不慌,恭恭敬敬的站在老夫人身边,眼皮都未曾眨一下。
郑老夫人厉喝道:“我看谁敢。”
侯爷是家主,可老夫人是侯爷的生母,下人们面面相觑,一时之间不知道到底该听谁的话。
江景辰越看越觉得有趣,长叹一声,开口道:“父亲,看来你的话在这西府里不顶用啊!”
威远侯只觉在娇妻与长子面前丢了脸面,当即怒喝道:“都聋了吗?还不快动手?”
郑老夫人眸光一扫,所有西府的下人都低下了头,更是一步都不敢迈出。
江景辰想着杨嬷嬷是叔祖母身边的老人,当年的事情少不了有她的参与,先前是没合适的机会,眼下既然有机会,那便不能够放过。
“父亲,这西府里也没人听你的话,要不我的人借你用用?”
威远侯看了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