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那就是死了。
江景辰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词就是“联姻”,若葛家都与这几家保持着良好的关系,那确实是一张不小的关系网。
在这讲究门当户对的年代,罗霓裳那样的情况绝对是特例,更多的人都是选择相差无几的门第。
葛家世代从商,能与之结亲的人家想来也不会太低。
“说回那个葛十三,你跟他之间具体是个什么情况?”
“说来话长,那我就长话短说,我与葛家十三少是在醉仙楼认识的”
齐鸿运慢慢讲述起这些天发生的,以及做过的事情。
江景辰越往下听,眉头就皱的越紧,直到齐鸿运将一张张单据摆在桌面上,他便有些忍不住了。
“这才多久的时间?你就花了十七万贯,还想让我给你报账?你当我是冤大头吗?”
“你不是冤大头,你是我爷爷啊!江爷爷,你又不是不知道京城里的东西有多贵,就说那花想楼,去一次少说都得花个几千贯”
“你还去了花想楼?”
“这不是重点,爷爷先别开口,听我说完”
齐鸿运对每一次的花费都能找到十分妥帖的理由,末了总结道:“想让马儿跑,总得给马儿喂草吧?是你让我办事,总不能还要我花钱吧?十几万贯是不少,可我齐家也不是拿不出来,爷爷要是手头实在不宽裕,我这当孙子的贴一点也是可以的。”
江景辰不差这十几万贯,但这钱要是给了,那不就成冤大头了?可要是不给
面对开口闭口喊爷爷,真把自个儿当孙子的人,似乎又有些拉不下脸不给
人性就是如此,被强行赋予一个身份,再给架上一个高度之后,心理的变化可谓是十分之微妙。
简而言之:当爷爷的,岂能在孙子面前丢面子?
要不说人至贱则无敌,这东西哪怕人人都知道,也没有几个人能做的出来。
“也不是不能报,但前提是你做好了我吩咐你的事情,别到头来花老子的钱逛窑子,结果事情没给老子办好”
“错了,你是我爷爷,要是喊你老子可就差辈分了。”
齐鸿运一本正经,没有半点玩笑之意。
江景辰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