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祖母的心就大了,在我看来她给我找的那门亲事绝对是不怀好意。”
威远侯辩驳道:“你是疯了吗?他是你祖母,好心替你寻一门亲事,又怎会害你。”
江景辰嗤笑道:“跟我有血缘关系之人乃是二房叔祖母,而她怕是时刻都盼着小吴氏能够早日生下拥有吴家血脉的嫡子,好让你为她的亲孙请封世子,继承这座威远侯府。”
威远侯气急败坏大吼道:“你是疯了,你是真疯了,居然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”
疯了?真是可笑,这才哪到哪啊!
江景辰直接打断道:“我是念着一份血脉之情,不忍心看你被两个妇人玩弄于股掌之间,才会来告知你这件事,信也好,不信也罢,都与我无关,言尽于此,告辞。”
威远侯随手拿起一旁的花瓶,狠狠的砸了过去。
万金一脚将其踢开,沉声道:“侯爷,还请自重,否则休要怪我不客气。”
威远侯怒喝道:“大胆,来人”
到了今时今日,已无需再多留情面,江景辰开口打断道:“你真当我还是十年前任你欺凌的小孩吗?你给我记好了,我可是一句话就能让你丢官的监察御史,你区区一个被夺了职的从四品闲散官,再敢惹我,让你连官都当不了。”
言罢,转身离开,不留半点余地。
谁能想到,身中无药可解之毒的人可以活到现在?
谁能想到,区区一个监察御史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能力?
谁能想到,圣上竟会因为江景辰的几句话就罢了一个老臣的官?
谁能想到,翅膀长硬了之后的江景辰会忤逆至此?
威远侯万万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,所有的一切都超乎了他的认知。
也正因为他缺少的这份认知,以至于看不清具体的形势,才会沦落到这般田地。
他感觉自己落进了一个事先设好的局,却没有发现这个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设好的。
一个十八岁的少年,究竟是如何走到这一步?
他的心中有许多疑惑和不解,可却没有人可以给他一个答案。
“定亲武昌侯嫡女”
威远侯喃喃自语,良久后喊来穆大管家,吩咐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