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。”
江景辰:
就这两货的性子,究竟是怎么玩得到一起的?
“我要说的不是公事,而是私事,我打算做一门营生,且是包赚钱的营生,希望你们能够参与进来。”
“朝廷命官不让做买卖。”孟维桢好心提醒。
“包赚钱?那岂不是等于白送钱?你会有这么好的心?”魏秉文满脸质疑。
江景辰直言道:“你们应该也知道,前几天我把市舶司近半数的官员都抓了。”
这事儿闹的那么大,怎么可能会不知道?孟维桢与魏秉文双双点头,
江景辰紧跟着说道:“实际上那并不是全部,还有漏网之鱼,我给收了。”
收了?
魏秉文立即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,深深看了江景辰一眼。
孟维桢楞了一会,也明白了过来,震惊道:“你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,就不怕东窗事发吗?”
江景辰今日主要的目标就是孟维桢,之所以喊魏秉文来,不过是凑个数,因此没去理会魏秉文意味深长的目光,只看向孟维桢,询问道:“你当官是为了什么?”
一句话直接将孟维桢给问住了,当官是为了什么?
像他们这样的勋爵子弟,从一生下来就已经注定好要走的路。
蒙学、入国子监、当官。
至于为什么要当官?
不当官能干嘛?
孟维桢如实回答道:“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起初是因为家里要让我当官,真要说的话,是为了不辜负家里的期许?”
他回答的不是很确定,只因不是他想当官,而是他只能当官。
没有为什么,单纯的别无选择而已。
好一个不辜负家里的期许魏秉文感觉心脏中了一刀,满脸的痛苦。
江景辰觉得孟维桢的脑子,有可能不适合听拐弯抹角的话,于是便开门见山询问道:“想要大权在握吗?”
孟维桢沉吟片刻,回答道:“不是很想,大理寺少卿的职权就挺好,再大的话我也没能力掌控。”
江景辰:
好清晰的自我认知,这哥们可真是个“人才”。
魏秉文感觉又一把刀插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