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这样的局面,当真是黄泥巴掉在裤裆里,不是屎也是屎了。
威远侯抹了一把额头的虚汗,开口辩解道:“圣上,微臣一定是有人在背后算计微臣,一定是这样,微臣是被人陷害了啊”
圣上眉头一挑,出声道:“算计?陷害?谁?你是想说你的嫡长子江景辰吗?”
“对对对,圣上英明,就是江景辰,就是那个逆子”
从父子相聚那一刻,就已经落入了圈套当中,很有可能是不,不是可能,而是一定是这样,也只能是这样。
威远侯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,连连磕头,悲呼道:“这一切都是那个逆子,是他设下的圈套。”
圣上脸上露出一抹浓浓的失望之色,沉声道:“彦钧,你实在是太令朕失望了来人,把江彦钧带下去,囚于侯府,听候发落。”
“冤枉,圣上,微臣是被冤枉的微臣真的是被冤枉的啊”
威远侯不断挣扎,奈何根本无力逃脱御前侍卫的束缚,只能放声大喊道:“微臣有过救驾之功,微臣是有功之臣,圣上不能够这么微臣”
张甲臣暗自摇头,心道:若不是如此,以你的才干如何坐上刑部尚书之职?明知圣上不喜说这件事,这般呼喊只会让圣上更为着恼,何必呢!
当年圣上还是皇子时曾遭遇过刺杀,多亏了江彦钧才保住性命,那场刺杀起因是一位女子,还是个出身不好的女子。
这事说起来实在是不好听,因此江彦钧的救驾之功也就顺理成章变成了从龙之功。
也正是因此,在圣上登基之后,才会破例封了江彦钧为刑部尚书,否则以江彦钧的才干,最多也就能混个刑部侍郎当当。
如今旧事重提,只怕会适得其反。
果不其然,张甲臣念头刚起,就听圣上再次下令道:“江彦钧蛊惑百姓,欺君罔上,罪大恶极,打入天牢候审。
都已经回到京城了,为什么还会这样?不应该是这样才对。
才脱狼窝,又入虎口,威远侯悔恨说错话之余,脑海中有许多事情想不通,此时此刻唯一能够确认的事情,就是死也要拉上那个逆子垫背。
绝望之下,他拼尽全力呼喊道:“圣上,微臣要参江景辰忤逆不孝,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