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。”
薛贵妃虽常年待在后宫,可也时常会关注前朝之事,知道朝堂上有多少官员是被江景辰给弄下去的。
“为官短短数月,所作所为都暗合了你父皇的心意江景辰或是不简单,或是运气极好,治水之能尚且存疑,但治人的本事有目共睹。”
薛贵妃沉思片刻,紧跟着说道:“拙儿,你去找你父皇,请求参与治水一事。”
朝廷年年都在治水,可淮水两岸百姓年年都在受灾。
治水?
拿什么治?
要是能治早就治了,哪里还用得着等到现在?
李守拙不满道:“母妃,治水哪里是那么好治的,我就等着看老三的笑话,您怎么还让我去蹚这滩浑水?”
薛贵妃清楚儿子的脑子转不过弯,也不兜圈子,直言道:“工部尚书是老三,水部郎中是江景辰,你若去了,也不要讨要官职,就以纯王的名义前去。多看少做,治好了有你一份功劳,治坏了也没你的罪过,你怎还不愿意去了?”
李守拙狐疑道:“治水向来都是百官避之不及之事,怎么到了您嘴里就变了个样,真有那么好?”
薛贵妃回应道:“我不懂治水,但我明白一个道理:事出反常必有妖。江景辰晋升之路太过匪夷所思,这绝对不是你父皇心血来潮,而是早有预谋”
不管是忠义伯,又或者是水部郎中,对一个才入朝堂,未曾及冠的少年来说都太重了。
哪怕是有功之臣,也没有这样封赏的。
太过快,太过迅速,也太过反常。
薛贵妃不禁想到了京城中的传言,倘若江景辰当真活不过二十岁,那么这一切就能够说的通了。
只有一年多的寿命,既然这把刀适合用,那么圣上自是会将这把刀放在适合的位置,让他发挥出应有的作用。
是了,一定是这样。
薛贵妃想通之后,立刻开口道:“江景辰是一把好刀,一把你父皇用得顺手的刀,因此不会轻易折断,至少在接下去一年多的时间里,定会有他一番作为。你若是没能力拉拢他,那就想办法别让他被老三拉拢过去,听明白了吗?”
李守拙闷声道:“他若是父皇的刀,我们当儿子,又怎好去拉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