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来回击我,是我不对,在这里向你道歉了。”
道歉?
三狗子是受了什么刺激了?
难道是受了圣上训斥,所以才会这么反常吗?
江景辰瞬间懵了,完全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是因为什么。
“王爷,您有事就说事,实在没必要弄得这么煽情,下官与您都不是感性之人,这条路子不合适。”
“哈哈哈,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快人快语,那我也就不再兜圈子了”
李谨言顿了顿,紧跟着说道:“父皇让我当工部尚书,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?”
江景辰如实回答道:“下官不知。”
李谨言脸上微僵,强笑道:“你在京中为官时日尚短,不知道也在情理当中,那我便与你好好说一说其中的关心”
他认真将皇子与工部尚书之间的关联讲了一遍,紧跟着说道:“父皇对我寄予厚望,因此我必须要将事情办好,凭我一人之力尚有不足之处,需要你的帮助。”
早这么说的话还有的商量,至于现在嘛
江景辰故作沉思,片刻后开口道:“下官位卑言轻,帮不了王爷什么忙,王爷还是另寻”
李谨言略显激动,打断道:“以你今日之圣宠,满朝文武何人能及?又何必这么妄自菲薄。”
红的时候,身边全都是朋友,这句话无论放在哪个圈子里都十分贴切。
世间有价值的东西才会受到追捧,对于皇子而言,深得圣宠的官员就是有价值的“东西”。
江景辰并非自视甚高,而是明白今时不同往日,不能够再拿往日的心理来对待今时的形势。
“非是下官妄自菲薄,而是王爷太过抬爱,满朝文武胜过下官之人何其多,王爷又何必执着于下官一人?”
这家伙,怎么就软硬不吃呢?
李谨言气急,心道:父皇登基不过十年,朝堂上手握重权之臣皆是父皇当年组建的班底,一个个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精明之人。
现今不过是刚刚封王,哪里能够拉得动?
如果不是拉拢不了那些老狐狸,又何至于放低姿态拉拢你一个毛头小子?
他自知能力有限,想要在工部做出点政绩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