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刚封王,圣上就想开启夺嫡之争?
想不通,那便暂时放下。
从另一方面来说,李守拙在此时出现,倒是正好……
江景辰再次提及宝稚县县令一事,询问道:“此事该做何处置,还请王爷决断。”
区区一个县令罢了,还需要什么决断?李守拙想也不想,开口道:“你方才不是说该杀吗?那便杀了吧。”
虞刺史急忙开口求情道:“下官认为宝稚县县令虽有过错,却也罪不至死。下官恳请王爷看在宝稚县县令过往的功绩上,对其从轻发落。”
李守拙转头看向江景辰,询问道:“你觉得呢?”
这是,干嘛呢?
到底谁是王爷啊!
江景辰不知李守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担心会被拿住话柄,稍作思索,谨慎开口道:“请问虞大人,不知宝稚县县令有何功绩,能够抵消十数万百姓流离失所的罪责?”
什么功绩?
哪有什么功绩。
不过是想着家中美妾乃是其亲姐,不好坐视不管,这才硬着头皮开口求情罢了。
虞刺史急出一头虚汗,强笑道:“虽无如此大的功绩,但也不是无所建树,本官以为,罢免其县令之职,再罚些钱财用以救济灾民,如此惩罚足矣。”
江景辰直言道:“如此一来,虞大人就好跟家中妾室交代了吧?”
李守拙好奇道:“这里头怎么还有妾室的事情?”
虞刺史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脑门,怎么也没想到江景辰会将这件事当面抖了出来。
先前放低姿态,给足面子,一声声贤弟都白叫了?
不是自己人吗?
这还没等到转头,就给卖了?
该死的江景辰,你可真是不做个人啊!
虞刺史暗中在心中把江景辰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,擦了擦额头虚汗,解释道:“江郎中误会了,本官对事不对人,绝不会向你说的那般不堪。”
江景辰不置可否,只是将虞刺史与宝稚县县令的关系说了一遍。
李守拙听后,眼中流露出一丝好奇,开口道:“你那房妾室有多漂亮?喊过来让本王瞧瞧。”
你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