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爷,您的意思是?”
“本王没有意思。”
“敢问王爷,眼下的事情该如何处理?”
“游刺史,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官,都是用屁股想事情吗?”
李守拙留下一句话之后转身离开。
随行的贺敖刻意放慢脚步,小声提醒道:“游大人,淮水未退,随时都有溃堤的风险为了百姓,大人,您得修堤。”
水位最高时都没能冲毁的堤坝,现如今水位退了下去,又怎么会有风险?
为了百姓?游刺史短暂思考,很快想明白了话中之意。
正所谓人言胜过洪禽猛兽,堵不住悠悠众口,那便不堵。
相比于衙门被烧而言,坊间百姓更在乎淮水之患,如果这个时候堤坝溃堤,必会引起百姓的恐慌,从而无暇关注别事。
这样一来,就能够争取到足够的时间处理衙门被烧之事。
只不过,此举对两岸百姓来说将是一场灾难。
纯王轻飘飘一句话,就
不对,纯王只说是修堤,那么只能是修堤,至于怎么修、修好或是修坏,关纯王什么事?
纯王,可真是
好一个纯王啊!
游刺史暗自腹诽,对于修堤之事亦是心有不忍。
奈何,这堤若是不修,他这刺史之位怕是也就到头了。
怎么修?
让谁去修?
该从哪里修?
游刺史心念急转,转头吩咐道:“荀县令,你过来一下。”
荀县令闻言上前行了一礼,询问道:“大人,您有何吩咐?”
游刺史轻抚长须,压低了声音,开口道:“爻阳县的堤坝,多久没修了?”
荀县令如实答道:“回禀大人,堤坝每年都在修,今年刚修完没几个月。”
游刺史淡淡开口道:“几个月已经很长了,再修一遍吧。”
几个月的时间叫很长?
在这个紧要关头再修一次堤坝?
荀县令压着情绪,恭敬开口道:“大人,眼下衙门被烧之事尚未有个头绪,如何好这个时候转头去修堤坝?”
游刺史拉长了脸,呵斥道:“这是王爷的意思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