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才行。”
“清白?你的意思,是要本王于溃堤之事上为你遮掩?”
“王爷,下官的意思不是要王爷遮掩,而是该追查到底,缉拿溃堤一案的真正祸首。”
“祸首?”
李守拙眼神瞬间变得凌厉,喝声道:“江景辰,你在暗指些什么?”
江景辰不予回应,转身走向角落的木板床,漫不经心开口道:“夜已深,下官略感困倦,王爷若无别事,还请自便。”
李守拙气急,转头与狱卒下令道:“将人拉出来,送回官邸。”
狱卒应声,迈步走进牢房之内。
江景辰慢悠悠开口道:“下官若是撞死在这牢房当中王爷,您该如何应对?”
狱卒浑身一僵,下意识退后几步,结结巴巴道:“大人,有话好好说,您可千万别想不开啊!”
江景辰瞥了狱卒一眼,含笑道:“你看本官是在开玩笑吗?”
像?
不像?
无论怎样回答都不适合,狱卒闭紧嘴巴,退到了牢房之外。
李守拙胸中泛起一股怒气,目光死死盯着牢房里那道消瘦的身影,逐字逐句质问道:“你在威胁本王?”
江景辰好似困意来袭,打了个哈欠,回应道:“反正就只剩下一年时间,早死晚死对下官来说区别不大,若是能留下一身清名,也不枉为官一场。”
虽说文死谏、武死战,可也不是这样用啊!
江景辰身死事小,因此污了自身名声才是大事。
此情此景虽非死谏,却也足以让李守拙不敢硬来,无奈之下,只得强忍心中情绪,出声道:“要本王怎样,你才肯从牢里出来?”
江景辰故作思考,缓缓开口道:“下令抓下官之人乃是游刺史,此刻他不在场,似乎说不过去吧?”
李守拙强压着怒火,当即对狱卒吩咐道:“马上去将游刺史喊来,让他亲自来请江郎中出狱。”
夜渐深。
游刺史着急忙慌赶来,不等开口说话,就听纯王冷声道:“无论你用什么办法,哪怕是下跪哭求,天亮之前必须得将人弄出牢房,否则你也不用出来了。”
游刺史顿时吓出一身冷汗,小声询问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