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黄仵作浑身一震,悲泣道:“你不明白,你们都不明白”
话音刚落,黄仵作转头向恩师磕了几个响头,哭喊道:“弟子有负恩师所望,不求恩师原谅,只求来世能够再入恩师门墙。”
言罢,再次磕起响头,直至磕出鲜血方才停下。
勇毅侯夫人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,急忙高呼:“来人,快将黄仵作拿下。”
反应虽快,可终究慢了一步。
黄仵作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柄小刀,高呼道:“命我作伪之人乃是勇毅侯,只为将姚世子之死怪罪到朱府头上。小人自知罪孽深重,这便自行了断。”
随着“断”字出口,小刀毫不犹豫刺入心脏。
小刀没入心脏,仙神难救。
场中所有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所震惊,不是因为黄仵作自杀的举动,而是因为临死前那一句:命我作伪之人乃是勇毅侯。
没有人会相信这一句话,但这一句话的的确确被说出了口,最关键的是黄仵作已经自杀。
勇毅侯好似石化了一般呆愣在原地,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。
杨士钰故作惋惜道:“黄仵作,实在是可惜了啊!”
可惜什么?没有人知道。
勇毅侯夫人死死瞪着杨士钰,怒吼道:“杨士钰,你竟以黄仵作家眷相要挟,以此来逼他自杀,当真是好狠的计策,好毒的心肠。”
杨士钰含笑道:“敢问本官言行有何不当之处,以至于夫人这般血口喷人?”
他只说:此案已经惊动圣上,你若不从实招待,恐会祸及家眷。
这是事实,若单论此句,没有任何不当之处。
从黄仵作挥刀自杀那一刻,这一局表面上看是杨士钰输了,实则是勇毅侯府棋差一招,败给了他们看不起的“赘婿”。
勇毅侯夫人咬牙切齿,满目鄙夷,冷哼道:“你可真是一条好女婿。”
一条?
好女婿?
众人面面相觑。
杨士钰听懂了,正因昨日勇毅侯夫人曾骂他是一条狗。
尽管如此,他的脸上依旧没有半分异色,回过头来对江景辰报以灿烂笑容,询问道:“下官对辛仵作的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