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郎疲于应对,力有不逮也情有可原。”
圣上抬眸,目光中带着几分笑意,淡淡道:“你这是在替他开脱辩解,还是在暗指他能力不足?”
张甲臣也不慌张,谄笑道:“圣上明鉴,老奴没有别的意思,只以浅见博圣上一笑。”
圣上不予置评,转言道:“潘弥业玲珑有余,刚直不足。朕以为江景辰升任侍郎一职能有所作为,不想此子却失了锐气着实让朕有些失望!”
张甲臣犹豫道:“圣上,可是要老奴差人前去提醒一番?”
圣上蹙眉,稍作沉吟,下令道:“宣江景辰进宫。”
突然起来的旨意让江景辰有些不明所以,待入面圣,才行完礼,话不曾多说一句。
圣上沉声下令道:“江景辰有失其职,来人,拖出去,杖责三十。”
失职?江景辰满脑子疑惑,没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,便被殿中侍卫拖了出去。
来不及多想,挨打之前,江景辰故技重施,拿出一叠钱票公然行贿。
侍卫们收了钱票,可手下一点没省力。
几杖下去就让江景辰疼出了眼泪,不停叫嚷道:“卧槽,搞错了吧
你们好歹悠着点,我可是冲了会员
哎呦,我日
下这么狠的手,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?泥马
良心呢?你们的良心哪里去了……”
无论江景辰如何叫喊,侍卫们全都无动于衷,只一下下挥动手中的刑杖。
受贿有罪,行贿同样难逃其责。
江景辰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,最终化作一声声凄厉的哀嚎。
收了钱,却不办事,当真是不当人子。
啪啪啪
三十杖打完,拖回殿内。
圣上沉声道:“三日之内,若再破不了案,你也别当刑部侍郎了,去太仆寺待着吧。”
不等回应,紧跟着一句“拖出去”之后便结束了此次召见。
合着进宫就是来挨一顿毒打的?江景辰欲哭无泪。
太仆寺,主管车马。
从刑部调任太仆寺,等同于是“发配边疆”。
三十杖着实打的不轻,连站都站不起来,最后还是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