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有预谋。”
杨士钰眉头紧皱,询问道:“五郎,可有此事?”
朱仲恒惨然一笑,反问道:“京中子弟起了口角,那个不放几句狠话?若这样也能当做罪证,满京城至少一大半的纨绔子弟都有罪。”
先前,江景辰看过刑部卷宗,知晓朱仲恒所言非虚,只可惜
抛开杂念,江景辰开口道:“不足以为证,但却可以作为你杀人的动机。”
朱仲恒满心怒火,悲愤道:“为了几句话就要杀人?大人,您说这话,不觉得可笑吗?”
江景辰正色道:“过失杀人也是杀人。”
勇毅侯夫人立刻接口道:“我也不相信你会杀人,想来是你知道府中池水不深,想给策儿一个教训,于是便”
说着说着,再度哽咽了起来。
勇毅侯连忙安慰。
姚显智紧跟着说道:“你念及先前被堂兄教训,咽不下那口恶气,于是便将堂兄诓至池边,将其推入池中,顺手拿走了堂兄玉佩,想要以此让堂兄向你认错。”
江景辰见时机差不多,故作一番思考,开口道:“当日婚宴,你和谁在一处?只要你能够提供确凿的不在场证明,本官则会撤销对你的指控。”
和谁在一处?朱仲恒闭口不答。
他在哪?
除了他自己知道之外,还有两个人知道。
一个是与他在一起的那名女子,另一个则是万金。
万金不比青瑶聪慧,却不是个行事莽撞之人,在推姚显策下水之前,自是会先确认周遭环境是否适合下手。
这一确认,便发现了一对藏于隐蔽处的“野鸳鸯”。
朱全章膝下共有七位儿子,最小的也已十三岁,江景辰之所以选择朱仲恒,正是因为知道只有朱仲恒没办法提供不在场的证明。
不是没有,而是不能说。
只因当时与他相见的那个女人,江景辰在计划前便派人查清,那是东平侯府的嫡幼女,身上已有与他人的婚约。
不知怎的,竟是不顾礼法和朱仲恒处到了一块去。
于是,便有了今日的计划。
江景辰方才刻意说了一句“过失杀人也是杀人”,其目的就是在提醒朱仲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