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去知道?”
魏秉文越说越气,开口怒骂道:“他们就是一群老狗,平日里闷声不响,咬起人来开口就是一块肉。最离谱的是还他娘咬错人了,真是一群瞎了眼的老狗。”
放眼京城,敢这么骂政事堂那群相爷是狗的人,恐怕也就只有魏秉文了。
江景辰倒不是不敢,而是不屑,骂人是狗这种话实有些干净,一点都不脏。
“你是从哪听来的消息?”
“还能是哪?圣上去向姑祖母请安时主动提及,姑祖母便将此事告知了父亲。也就是我跑得快,否则今天本少爷的两条腿指定得断一条。”
不说还好,一说就来气。
魏秉文活了十多年,还是第一次这么憋屈。
“你昨日请我帮忙那会,可没说事情会严重到这样的地步现在可好了,你要是拿不出解决办法,我就拉着你一起去死。”
“不至于寻死这么极端吧?”江景辰默默后退了几步。
董瓒瞥了一眼,投出一个放心的眼神。
像魏秉文这种货色,他只需一瞬便能取其性命。
青玉则是默默将手伸进袖中,时刻预防着突发情况。
魏秉文丝毫没有发觉身边的异样,自顾自说道:“怎么不至于?幽州马场是魏家祖产,你知道什么是祖产吗?倘若连祖产都守不住,哪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。”
论古人对祖产能有多少执念?江景辰能懂,但并不能理解。
在他看来,世间所有东西都不如生命贵重。
只要人还活着,那便存在无限可能。
魏家马场是幽州最大的马场,养着二十万的朝廷战马,因是私产,所以每年朝廷都需多支出一笔额外的费用。
朝廷不是没想过放一个地方养马,而是找不到一口气能养二十万匹战马的地方。
江景辰略作思索,开口道:“那可是二十万匹战马,如此多的战略物资,于朝廷而言乃是重中之重,政事堂向圣上提出了何种建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