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事由此产生联想,说一些自己认为对的话,其中掺杂许多个人观点。
江鸠听着周围人的交谈,心中有了判断,寻了个话头,接口道:“你们是不知道,杨士钰那方面不行,满足不了虎狼之年的朱家大小姐,因此被嫌弃,伤了自尊,不敢对朱家大小姐发说什么,就只能把气撒到下人身上。”
“不会吧?也才三十多岁的男人,怎么就不行了呢?”
“三十多岁怎么了?有些公子哥,二十出头的年纪,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。听窑子里的姐儿说过,那种人爬身上动不了几下就泄气了。”
“这事我也听说过,人家姐儿都没开始叫,公子哥就完事了。为了不丢脸,硬是在屋里待了半个时辰。”
“我也觉得像,刚才看杨员外郎下轿那几步没站稳,这就是很虚的症状。”
“身体又虚,还娶了个虎狼之年的女人,这哪里是他能够承受得住的?唉,他还是太年轻了些,不知道上年纪女人的厉害,实在难以探知深浅。”
这话一听就是个有故事的人。
众人纷纷侧目,见是位头发半白的老者,不约而同投去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。
有人调侃道:“这位大伯不愧是过来人,一句‘难以探知深浅’当真是形容的极妙啊!”
众人哈哈大笑。
也有人焦急道:“你们都消停些吧,听人家继续往下说,然后呢?”
许是说到了男女之事,又是涉及高门大户里头新婚不久的小姐姑爷,众人眼神也变得火热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