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身影,这才开口说道:“这里是皇宫,需知祸从口出,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吗?”
道理简单易懂,江景辰当然明白。
这次行刑的可是“老熟人”,先前又是给钱,又是宴请,连番操作下来,不能让对方手下留情,却是可以嘴上把门。
因此说起话来便没有那么多顾忌,碎嘴子般的言论自然是想说就说。
“潘大人,你也用不着隐瞒,何展康的身份定然不简单,否则不可能会如此受重视。”
“隐瞒?呵呵。”
潘弥业笑而不语,不再开口说一句话。
来到行刑之地,负责行刑的侍卫悄悄使了个眼色。
起初,江景辰明白,挨了第一下后方才懂得。
看着打得狠,实则并不会觉得多疼。
当然,痛感还是会有。
“啊”
杀猪般的惨叫划破天空。
江景辰吓了个激灵,转头看向一旁受刑的潘弥业,好心提醒道:“潘大人,您这惨叫声未免也太假了些,这样不行,得走心。”
说完,示范一样喊了几声。
“好好听听,得像我这样喊,学会了吗?”
“学啊啊学个屁啊”
能让堂堂刑部尚书不顾形象说了不雅之词,足以想象是被逼到了什么地步。
江景辰视线扫过潘弥业的屁股,才挨了几杖就见了红。
“啧啧啧,这都怪我有所误会,原来咱们不一样啊!”
果然,多花钱,多请客,总归是会起到点作用。
江景辰心中欢喜,正欲再调侃几句。
行刑的两名侍卫一看情况不对,相互交换了个眼神。
啪啪两杖落下,激起一道无比凄厉的惨叫。
一旁的潘弥业莫名觉得心气顺畅了些,忍着疼痛,强笑道:“你倒是学得挺快啊”
等到挨完了廷杖,早朝也已经散了,二人相互搀扶,颤颤巍巍朝宫外走去。
江景辰心中很是好奇,一路上追问何展康的底细,奈何潘弥业半个字都不肯透露。
御史台。
父子同在一屋。
孙敬远屏退左右,板着脸,询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