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看不明白吗?”
孙敬远呵斥道:“胡言乱语。当年之事两家各有缘由,没有谁对谁错,何来的仇怨?江景辰在御史台任职过一段时间,为父与其接触过几次,他绝非你所想那般不堪。”
孙怀瑜却不这么认为,当即反驳道:“妹妹自小便饱受非议,及笄后更是无人上门议亲,为何?都是因为江景辰。”
说话间,眼眶已然通红。
想起妹妹从小到大过的那些日子,孙怀瑜的心就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疼痛。
原本坊间流言尽散,就因为江景辰突然归京,又有复燃之势。
随着江景辰每一次出尽风头,坊间对妹妹的议论声不仅再次重现,且成倍增长。
孙怀瑜越想越气,眼泪止不住滴落,哽咽道:“妹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,却常年被困在家中,像是被关进了笼子里的鸟儿,一关就是八年。
她能够走动的地方只那么小一片,为什么不能给她一个清静?为什么还要让她遭人非议?
这一切都是江景辰的错,只要他在京城一天,坊间对妹妹的非议就不会断,只有将他赶出京城,才能换来一份安宁。
这份安宁是妹妹所需要的,也是江景辰欠下的债,儿子必须要让他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