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还有,五日之前,曹子磊的幼子在府中玩乐,险些掉进水池里。坊间有说是曹家遭了太岁,也有说是何展康冤魂索命,反正事儿传的很是邪乎。”
衙差们将打探到的事情逐一汇报。
杨士钰听后,总算是弄清楚了曹子磊为何会是那副模样。
用曹家老幼妇孺性命相要挟,这样的手段令人不齿,但不得不说在这样的手段之下,没有几个人能够承受的住。
若是想要让曹子磊开口说出实情,那就必须要保护曹家人的安全。
因此就不得不面对一个问题:护得住一时,护得住一世吗?
那些人敢对曹家下手,必定是吃定了曹子磊,眼见事情就要“圆满”结束,这个时候突然横插一杆,无疑是会将对方彻底得罪。
这么做值得吗?
杨士钰扪心自问,却没有一个答案。
衙差都是刑部里头的老油子,见过更加曲折离奇的案件,心知这里头的事情不会小。
于是有人心中念着几分“钱义”,提醒道:“大人高升,小的们还没好好恭贺,此刻算是借花献佛,斗胆提一杯酒祝贺大人。”
杨士钰面色微动。
是啊,自己才升官,还是刑部郎中这样的职位,正是前途大好之事,何必为了何展康的案子得罪暗中不知名的势力?
当官当官,当的是自己的官,里头多的是人情世故,为民伸冤这种事情得分时候。
明知对方来头不小,还非要去碰上一碰,到时候撞出一头血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!
杨士钰看了眼说话之人,点了点头,含笑道:“你有心了。”
言罢,举杯,一饮而尽。
“呦呵,可算是醒了。”
迷糊之间,杨士钰听到极为陌生的粗犷之声。
四周光线昏暗,只一盏油灯随风跳动。
杨士钰努力睁开眼,就见三名黑衣蒙面人站在身前。
“你什么是谁?这里是什么地方?你们想要做什么?”
本该是在酒楼喝酒吃菜,没曾想睁开眼就见到了一身劫匪打扮的三名壮汉,杨士钰满心疑惑,动了下身子,却发现身上被一根麻绳困得结实。
“你们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