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观望局势,难保不会有人动了小心思。
江景辰是棋子,也是变数。
某些人不好雪中送炭,却是乐得锦上添花。
酒菜重新上了一遍,杨士钰浅尝即止,只觉得烈酒寡淡无味,菜肴味同嚼蜡。
“费兄,你觉得会是谁在背后帮助江景辰?”
“眼下尚不可知,只看谁最后得利。”
费兴仑眸光幽幽,脸上神情稍显凝重。
次日。
圣上当朝下诏,加封刑部尚书潘弥业专典机密,入政事堂参议政事。
满朝文武瞬间哗然,却见众相无一人言语,显然是同意此事,又或者是无法反对。
无论何种原因,自此之后政事堂将再添一位相爷。
散朝之后,诸多官员上前道贺。
潘弥业逐一回礼,自始自终都没有表现出傲慢自得。
文武百官私下感慨:“江彦钧多年不能如愿之事,潘弥业只用了短短不到半年时间就做到了,当真是厉害!”
坊间有言:会叫唤的狗不咬人,不叫唤的狗咬人最狠。
没有任何征兆,刑部尚书潘弥业一举成为政事堂内众相之一。
就好比不叫唤的狗,趁人不备突然窜出,狠狠咬下一口,看似没有咬到谁,又好像是在每位官员身上都咬了一口,并且扯下一大块肉。
文武百官懵了。
江景辰也懵了。
刑部。
“下官恭贺潘相”
所有刑部官吏,无论大小,皆是中气十足,言语间满是自豪。
没有人能够预料得到,刑部尚书竟也有进入政事堂的一天。
一人得道鸡犬升天。
自此之后,六部当中,除吏部之外,刑部当属第二。
官吏们念及此处,喊起话来更是卖力,诸多恭贺之言宣之于口,如同百花齐放般多姿多彩。
潘弥业面带和煦笑容,端坐首位之上接受下属道贺。
杨士钰暗自靠近江景辰身边,低声道:“江大人机关算尽,这般结局,可是遂了您的意?”
江景辰冷哼道:“本官听闻你在髙繇县曾被歹人劫持,遭了一顿毒打,看来还是打得太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