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五百贯以内,依次递减,之后再叫他们输多赢少。”
青瑶应声道:“公子放心,我知道该怎么安排。”
朱府。
杨士钰来到书房,将有关瞿家旁支一案说了一遍,之后询问道:“此案说来并不复杂,只一点小婿想不明白,特来向岳父大人请教。”
朱全章放下手中古籍,眼中满是笑意,淡淡道:“为何又改了称呼?”
杨士钰这才想起来,先前一次曾以儿子自居,又曾喊岳父为父亲。
当时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,以至于心里受到不小的打击,之后便下意识回避。
没曾想此刻被抓了话柄。
杨士钰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回答。
当谋士时还挺好,可当了女婿之后,怎么看都有不对眼之处。
究竟问题是出在对方身上,还是出在自己身上?
朱全章想不明白,轻叹一声,说道:“你这次又是为何要接手有关瞿家旁支的案子?”
杨士钰暗自松了口气,恭声回答道:“上官交待,小婿实在无从拒绝。”
朱全章了然,摇头道:“江景辰把案子交给你来办,背后肯定是在算计些什么,你好好想想,有什么值得对方算计之事。”
这话听在耳中,总觉得有些怪异。
杨士钰压下心中情绪,说道:“先前江景辰就曾算计小婿,是看中了小婿的能力,想要利用小婿,好为他博取一份官声。”
能力这东西,别人可以夸,却是不好从自己口中说出。
朱全章对此不予置评,转言道:“你可知奉恩公府对于旁支的态度?”
杨士钰当即回答道:“据小婿所知,奉恩公府包括皇后娘娘在内,她们都对旁支并不亲近。”
朱全章笑问道:“那你倒是说说,若是不亲,为何潘弥业会选择将卷宗压下?”
杨士钰稍作思考,回应道:“潘大人最是圆滑,想来是不愿多生事端。”
朱全章继续追问道:“那此刻又为何要审?”
杨士钰本想说这是江景辰的意思,可转念一想,潘弥业身为刑部尚书,若不点头首肯,这案子怕是放不到台面上来。
也就是说这件案子乃是潘弥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