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”
陷入执念当中之人,想要说通实属不易。
孙敬远不止一次说过江景辰的特殊性,可惜没有起到任何作用。
在圣上眼中,御史大夫与刑部侍郎都是臣子,最大的区别只在于有用与无用。
若是无用之人,再高的品级又能如何?
若是有用之人,品级再低些又有何妨?
高与低都是圣上的恩典。
之所以向江景辰示好,只为求一定顺遂,倘若真有祸事来临,亦是能够从中寻到一线生机。
只当是留一个后手,不能够确保一定发挥作用,但至少能多出几分希望。
不知从何时开始,每每提及江景辰,嫡子都是表现出一副不屑模样,说也说过,打又打不得,这让孙敬远感到有些力不从心。
教人易,教子难。
孙敬远深感无奈,当即大喝道:“来人,将少爷送回房间关起来,没有吩咐不得开门。”
门外下人闻声而动。
孙怀瑜梗着脖子大喊道:“您关不住我的,您是关不住我的。”
孙敬远长叹道:“为父也不指望你理解,总之你别去招惹江景辰,他自然也不会来与你为难。近段时间你就好生待在府中,等过了这阵风头,为父再安排你回御史台述职。”
是好意,但难免让人误会。
孙怀瑜只觉得父亲是以为他斗不过江景辰,这才将他拘在府中。
说是退避三舍都是好话。
旁人若是看了,少不得说他是怕了江景辰,吓得用出养病的借口,整日龟缩在府中不敢外出一步。
在他看来,今日江景辰有胆子堂而皇之上门示威,明日就能够得寸进尺踩到头上来。
更何况还会败坏妹妹名声。
是可忍,孰不可忍。
孙怀瑜深知不能在父亲面前表现太过强硬,当下便不再挣扎,面上乖乖顺从,心底却是生出了别的心思。
百乐门。
江景辰离开孙府,派人再次向纯王府递了帖子,久等不见回应,遂将几人喊来,询问道:“确定纯王近来都在府中不曾出门?”
青瑶回答道:“确定。咱们的人一直盯着,自上次在花想楼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