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回。”
江景辰直言道:“饶是不可能饶,每人二十板子,一下都不能少,好叫你们都知道知道关键时刻该听谁的命令。”
衙门里头大大小小的官多了去了,想要有威严、说话有份量,首先就得拿人立威。
本是杨士钰该受的罪,偏偏衙差们不识时务,自然是少不得要管教一番。
二十板子不多,衙差们下手各自都有分寸。
看似打的凶狠无比,实则也只是受些皮肉之苦。
待衙差们受了过,江景辰起身准备离去,临行前,随手拿出一张钱票,交到班头手中,吩咐道:“拿去看伤,买些好药给弟兄们用,免得有碍公务。”
班头行礼道:“多谢大人恩典。”
衙差们两眼放光,等到上官离开,方才聚到一起,询问道:“多少?大人给了多少?”
班头将钱票摊开向众人展示。
衙差们看了一眼,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一千贯?我的娘亲舅爷,这得买多少的好药啊?”
“说你傻是真的傻,这钱明显就是大人赏赐给我们的。”
“就是,就是。”
“只不过打了二十板子,弟兄们下手知道轻重,伤点皮肉而已,随便敷点药就得了。”
“嘿,这事也是怪了,打了咱们,又给咱们这么多钱。你们说大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啊?”
“这都不懂?就跟训猴一样,棒子加甜枣。”
“也就是说大人把咱们当猴了?”
“你不乐意当?”
“当猴就当猴,挨一次打能得这么多钱,傻子才不乐意。”
拿钱收买人心向来是最简单,也是最有效的办法。
两班衙差个个喜笑颜开,盘算着一人少说也能够分上大几十贯。
班头感慨道:“这也算是千金买马骨了,尚未及冠就能有如此手段,未来成就不可限量啊!”
有衙役疑惑道:“不是说猴吗?怎么又成了马了?”
班头含笑道:“都一样,反正都不是个人。”
衙门小吏,在外或许还能吓唬吓唬百姓,在内可不就是不被当人看。
可也正是因为有他们这些牛马,上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