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才能够颐指气使。
说到底,都是活该。
江景辰带着判书与录文找到潘弥业,却是不见杨士钰在场。
“这倒是奇了,杨士钰该不会没来找大人吧?”
“他不是在审案吗?来找本官作甚。”
潘弥业不明所以。
江景辰心中了然,想来杨士钰是知道在潘弥业这里无法得到帮助,所以打着幌子,跑到别处搬救兵去了。
“这是初审判书与公堂录文,大人过目。”
“可都还顺利?”
潘弥业扫了眼公文,瞬间乐了,紧跟着又道:“还真是被你给猜中了,那么接下来有何打算?”
江景辰回应道:“原本想着好好玩玩,但此案既然被安王搬到台面上来,那便不好再拖延下去。说来也简单,无非就是把案子给翻了。”
若是依着现有的证据,即便是开堂重审,瞿鹏诚也不会被定为斗杀罪。
杨士钰的想法多半就是想营造刑部衙门有失公允,初审、重审都在偏袒瞿氏旁支。
待案子判决之后,定会有“新的证据”浮现,到了那时候,越氏再跑去御史台、或是大理寺喊冤。
作为初审、重审主官,两人都逃不脱干系。
相比之下,杨士钰还能有许多说词,罪过也较轻,再有安王、朱全章从旁策应,想来是能够从中全身而退。
雪中送炭之人少,落井下石之人多。
真要到了那样的境地,指不定会有多少人跳出来踩上一脚。
圣上若肯庇护一二,自当无事,可也难免因此失了圣心。
江景辰不能准确猜到杨士钰的全盘计划,大致上也只能够推测出七八分。
计划是好的,唯独安王成了变数。
这也充分说明了一点:当自身实力不够时,绝对不要去与上位者谈合作。
潘弥业这么多年来能够左右逢源,靠的就是“不偏不倚”,不该做的事情一件不去做,当下也不想掺和其中,于是便不多问,只道:“你最好是心中有数,别去招惹不该惹的人。”
江景辰回应道:“大人放心,下官只是想还苦主一个公道。”
公道?
世间哪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