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?”
江景辰抖了抖手中的“条子”,含笑道:“这就是最好的证明,若非如此,尚书大人可不会掺和进来,更不会给出批示。”
刑部尚书潘弥业大人的官风多少有些耳闻,只不过
越老爷依旧担忧,迟疑道:“瞿氏可是皇亲国戚,即便是旁支,也不容小觑,大人又当如何应对?”
江景辰回应道:“安王已经表明了态度,奉恩公府自然不可能在参与进来,你该不会以为皇后娘娘会因为这点小事烦心吧?”
会?
不会?
越老爷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。
瞿氏旁支的势力有限,可当初杨士钰说的那些话也在理,毕竟未出五服,打断骨头连着筋,另加当时还有安王出面。
迫于形势,不得不妥协。
江景辰见对方神色有所松动,心念一转,说道:“杨士钰是否与你说过,待案件重审之后,会让你为子报仇?”
越老爷瞳孔剧缩,神情慌乱,说道:“大人误会了,完全没有这一回事。’
江景辰安抚道:“放心,本官不是要追究你与他们合谋来算计本官,只是想告诉你一个简单的道理:识时务者为俊杰。杨士钰已经是弃子,你也当权衡利弊做出正确的选择。”
识时务者为俊杰,通机变者为英豪。
越老爷没想过要为俊杰,更没想过要当英豪,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为亡子讨一个公道。
公道二字。
都说世间自有公道在,可为什么想要一个公道就这么难?
只因为对方有着强权撑腰,就能随意将公道踩在脚下。
这样对吗?
换作是以前,越老爷绝对不会去思考这样的问题。
也就是祸及自身,才感到了深深的无奈与痛处。
“敢问大人,什么样的选择才叫正确?”
“对你有利者,当是正确之选。”
“敢问大人,此刻所做之事,与杨郎中所做之事有何区别?”
“区别就在于”
有什么区别呢?
若说目的,同样都是为了翻案,只不过杨士钰选择了更加复杂的方式。
江景辰顿了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