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祖父早逝,父亲那时已然承袭爵位,那时姑祖母贵为皇后,不敢说呼风唤雨,可也当得一句气吞山河,就连先帝也对其礼敬有加。”
说到激动之时,魏秉文忽然抬头,缓缓开口道:“那时父亲若能有所作为,别说是让魏家更上一个高度,就是换了当今圣上也不是难事。
姑祖母能在最初那几年稳住先帝,压得当今圣上不敢冒头,足以证明手段通天。
但她毕竟深处后宫当中,对宫外诸多之事不能及时照应,故而给了宫外之人可乘之机。
倘若那时父亲能力足够的话,不说强过祖父,只需可以跟上姑祖母的步伐,宫内、宫外联手配合,足以将这天给”
啪!
一声脆响。
承恩公狠狠打出一巴掌之后,仍不觉得解气,再次抬手打出一巴掌。
“逆子,你若是不想活了,自个找个湖去跳,决不许带累整个魏家。”
“逆了。”
“逆子,你在说些什么?”
“孩儿是说,您若是多些胆气,与姑祖母联手,足以将这天给逆了。”
啪!
又是一巴掌。
承恩公顾不得许多,急忙起身朝外巡视,直到见到无人偷听才放下心来。
魏秉文双颊通红,火辣的疼痛提醒着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忽然间,心中一阵畅快。
不是因为被打得傻了,只是觉得原来将心底的话宣之于口是一件如此痛快之事。
逆子吗?
逆子逆天,似乎
很不错啊!
魏秉文笑了,笑出了声响。
承恩公吓了一跳,厉喝道:“你疯了不成?”
魏秉文大笑道:“孩儿忽然有些理解江景辰了。”
承恩公心有疑惑,追问道:“你理解他什么?”
魏秉文回答道:“不疯魔,不成活。”
承恩公深深吸了口气,按捺下心中不安的情绪,呵斥道:“那座忠义伯府里头就只有他孤身一人,你怎么能与他作比较?”
魏秉文呐呐道:“他,看似只有一人,实则身边助力之人不在少数。而我,看似助力之人甚多,实则只有孤身一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