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说道:“太初宗乃是淮南道第一大帮,据可靠消息,淮南道白莲教一事,似乎也与江景辰有关。”
李谨言沉声道:“先生可有证据?”
庄延朔摇了摇头,回应道:“对方行事十分谨慎,并未留下丝毫证据,方才所言皆是推测。”
没有证据,算什么可靠消息?
李谨言顿感失望,长叹道:“可惜了!当初大哥也在淮南道,若是能有些许证据在手,本王便可借机攀扯,去到父皇面前参上大哥一本。”
朝堂讲究证据,可江湖上可不太讲究这些。
庄延朔虽已选择安王,但目前并无意去招惹纯王,当即转言道:“当务之急,王爷实不应想着与纯王相斗,而是应为圣上分忧。”
说起正事,李谨言收敛心思,询问道:“先生有何良策?”
庄延朔神秘一笑,缓缓开口道:“此事,说来也不难”
次日。
经瑞婕妤丧子之事,后宫中暗流涌动,朝堂之上也不平静。
早朝时,圣上一连颁下三道圣谕:
其一:命鸿胪寺操办接待外国使臣诸事。
其二:命南北衙禁卫军协同京兆府,整顿京中戍务。
其三:命江、淮两道,两位节度使进京述职。
前两条圣谕并无甚重要,关键是第三条圣谕。
节度使集军、民、财三政于一身,威权之重非同寻常,若无圣命,不得擅自离开镇地。
上一次召见节度使,乃是两年前,说来此时召见也是在常理当中。
可怪就怪在,召见的是江、淮两道节度使。
恰逢海运司初立,若说当中没有关联,百官多是不信。
甘露殿。
散朝之后,江景辰便被喊来,等了半个多时辰,方才见到圣驾。
“江景辰,你可知罪?”
圣上开口便是问罪。
江景辰深感无语,有事就说事,不好吗?
每次都非得先来上这么一套,是多有意思啊?
心中所想,面上不能有半点表露,江景辰不动声色,如实回答道:“微臣不知。”
圣上冷哼道:“朕让你当刑部侍郎,你说说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