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一改,你唤我景辰兄,我唤你士钰,如何?”
江景辰笑容和煦,满脸真诚。
景辰兄?
士钰?
这算什么?
兄呢?
我怎么没兄?
杨士钰嘴角隐隐抽动。
“承蒙江大人抬爱,哪怕是在私下,下官也不敢失了礼数。”
一个尚未及冠,一个已过而立之年。
若论礼数,该如何称呼自是不用多言。
江景辰毫不在意,含笑道:“士钰啊!你我虽为上下级,但我向来是看好你的,这一点,你是知道的吧?”
杨士钰额头青筋隐隐暴起。
经历上次之事,若不是他背后有岳父撑腰,这会指定是被罢了官职。
这也叫看好?
瞎了眼的江景辰,如此不要脸话也能说的出口,当真是不当人子
心中郁气凝结,却又不敢一吐为快。
杨士钰按住心中情绪,强笑道:“大人对下官的好,下官铭感五内。”
江景辰顺势接口道:“做人,得感恩,我这么说,你听得懂吧?”
懂?
懂什么?
懂你大爷啊!
杨士钰心中疯狂谩骂,暗自握紧双拳,赔笑道:“大人说的对,人若不知感恩,则不能以为人。”
既没承认有恩,也没表示听不懂。
说话是一门艺术,官场中人似乎人人都会。
江景辰莫名觉得有些好笑,才发现逗弄一个人竟然是如此有趣。
此时此刻,他竟是莫名理解了圣上的说话方式。
那种掌握绝对权利的感觉,无论说什么话,旁人都得附和,这种感觉令人心理上感到十分舒适。
江景辰对此很是满意,含笑道:“士钰,我一直都很看好你,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,有些话,我可就直说了。”
失望个屁!
杨士钰心中腹诽不断,面色恭敬回应道:“大人有话但说无妨,下官洗耳恭听。”
江景辰不再玩笑,收敛神色,直言道:“听说你与费兴仑交情不错,可知道他近来都在做些什么?”
杨士钰闻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