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曾出面。
以至于到最后,区区四品礼部侍郎,就将从三品京兆府尹判的案子给翻了。
玩呢?
沈廷知当年可不像现在这般,凭什么能翻案?
更何况起因是一篇文章,有罪没罪全凭京兆尹定论,何苦要翻案打自己的脸?
不通,根本说不通。
江景辰无奈道:“这案子到处都透露着问题,但又让人说不出具体有什么问题。”
青瑶接过卷宗仔细查看。
有用的内容并不多,但却有很多不合常理之处。
“公子,要派人去找方鹏吗?他是举报人,或许能知道一些隐情。”
有名有姓,只需查询户籍,用不了多少时间便能将人找到。
前提是人还活着。
江景辰点头道:“我总觉的这件事情不简单,让人暗自调查,找到人之后就地问清楚当年之事。”
益寿宫。
皇太后怀抱狸奴,顺着皮毛轻捋。
魏秉文伏地叩首不敢起身。
微风吹动檐下悬挂着的风铃,悦耳之声传出很远。
皇太后长叹道:“这人啊,一旦上了年纪,就会变得老眼昏花,难免有看走眼的时候,真是不服老都不行!”
魏秉文缓缓抬头,哽咽道:“是孙儿的错,让祖母失望了。”
皇太后淡淡道:“你有何错?错在哀家,太过溺爱于你,以至于你连这么大的事情,都敢私下做主。”
魏秉文好似被人揪了一下,疼的难受。
“祖母,孙儿知错。”
他一下一下的磕着头。
换作往日,皇太后定会心疼,让他起来。
但今时不同以往。
皇太后从始至终未曾流露出半分心疼的神色,也无半句言语。
直到魏秉文磕得眼冒金星头昏脑涨,伏地不起之际。
皇太后方才开口道:“梁王那人,大能耐没有,小心思极多,可你也不是个傻的,怎么就会被他给算计了?还是说,是祖母错估了你的能耐?”
魏秉文不知该如何辩解,一时间只能以沉默应对。
皇太后轻叹道:“你不在事发第一时间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