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理的尾巴。”
董瓒正色道:“江南道是咱们的地盘,此间生死理应由公子定夺,梁王实不应该将手伸的这么长。”
江景辰嘴角轻扬,似笑非笑道:“我正等着他把手伸过来,唯有如此,我才能抓住他的把柄。”
董瓒不解其意,追问道:“公子有何打算?”
江景辰稍作思考,缓缓开口道:“梁王不会公然采取行动,定然选择在暗中下手,投毒无疑是上策。”
董瓒恍然大悟,随即接口道:“只要抓到投毒之人,就能从中牵出梁王……如此说来,青玉可算是能派上用场了。”
从始至终,青玉都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。
整个人的状态也像是霜打茄子般,提不起半点精神。
董瓒略显担忧,询问道:“青玉,你这是病了?正是关键时刻,你可千万别整这么一出。”
青玉抬了抬眼皮,有气无力道:“更严重,我的心已经死了,现在活着的只是躯壳。”
这话也没有个来由,董瓒听不明白,转头询问道:“公子,她这是怎么了?”
江景辰解释道:“没什么,水土不服,缓一缓就好。”
本就是从江南道出去的人,现今回来怎么会水土不服?
董瓒不信这样的理由,正欲开口。
青玉忽然长叹一声,脸上流露出无尽悲伤,满眼委屈。
“公子,为什么阿瑶可以,我就不行?”
她本就生的绝美,此刻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令人心生疼惜。
江景辰此刻当真是有口难言。
自那日说要同住一屋,青玉便跟打了鸡血一样,那状态简直兴奋的不像话。
毫不夸张的说,单以身体素质、精神状态以及脾气秉性而论,青玉完全有将他榨干的可能。
过程一定会很爽。
但是,欢愉之时正是脆弱之际。
万一那位神秘的游方道士就潜伏在暗中,哪怕只是三流武功,也能一剑夺走两个人的性命。
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。
这句话只能说说,真要是死了,还谈什么风流?
江景辰惜命,自然不会乱了分寸。
青玉满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