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水贼为由,突袭了太初宗在泉州港附近的几个据点。
除了三长老奋力突出重围,其余在场弟子尽数被捕入狱。
不远处,宋砚满脸灿笑。
“亏得我暗中安排了人,否则真就让那三长老给跑了。”
言语中不乏邀功求夸奖的意味。
江景辰摇了摇头,轻叹道:“为了个女人,至于变成这样吗?”
他所认识的是“天老大,我老二”的宋砚。
而非为了一个女子便放低身段,刻意讨好的宋砚。
倒不是觉得失望,只是觉得,不应该是这样。
宋砚不禁想起与邬鑫月相遇之初的场景,脸上笑容像是吃了一整筐蜜饯一样甜。
“像你这样自私之人,一生只会爱自己,又岂能懂得爱人是一种怎样的幸福。”
“人性本就是自私,顺应本性,有何不对?”
“没有什么不对,只是,你不觉得会太孤独了吗?”
宋砚收敛笑容,眼神中带着几分同情。
自私之人,往往心中会垒砌一道厚厚的墙,从来不会掏出真心对待任何人。
一颗被尘封的心,永远无法感受到身边人的真情,也无法将真情给予身边之人。
如此人生,多无趣!
江景辰不喜欢宋砚此刻的眼神,当即冷哼道:“你还是个童男子吧,跟我谈幸福?你懂什么是男人的幸福吗?”
宋砚顿时一僵,颤声道:“这么说,你已经破身了?”
江景辰昂首挺胸,淡淡道:“不止一次。”
宋砚呆若木鸡,脑海中不断回荡着“不止一次”四个字。
习武之人,并非一定要保持童子之身,但若想事半功倍,自然是童子之身最好。
他早年经历过一些遭遇,以至于境界跌落。
为了恢复境界,这些年来一直不敢破身。
此时此刻,莫名有种羞耻感。
“你被余毒缠身多年,才将余毒祛除,就想着男欢女爱之事,一次少说短命十年,你啊你,没几年好活了,早点准备棺材吧!”
宋砚脸色阴郁,言语间更是满满恶意。
江景辰并未感到生气,反倒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