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熟,也都打过照面。
江景辰虽离京十年,但名声在外,事迹早就传遍京城。
场中除了邬鑫月之外,无人不知江景辰之名。
眼见一行刁民慌张逃窜,邬鑫月心中略感疑惑,忽然出声道:“那些人似乎很怕你。”
语气虽平,却又好似带着另一层意思。
江景辰笑而不答,转头看向武昌侯世子,轻叹道:“我的案头可还堆着不少关于你的卷宗,就不能少惹点事?”
武昌侯世子有心辩解,想说是对方闹事在先,但转念一想,此刻多说这些并无意义。
“江兄,你过来,该不会是为了那些卷宗吧?”
“若是为那些卷宗,来的就不会是我。放心吧,你我虽无甚深交,但我也不会无故与你为难,能按下去的事情,绝不会重新提起。”
江景辰嘴角微微扬起,毫不吝啬些许善意。
他现今是侯爵,刑部侍郎。
论身份职权,场中无人能与之比肩。
武昌侯世子松了口气,心思一转,询问道:“今日有幸相遇江兄,不如与我等同游,如何?”
江景辰故作沉吟,视线缓缓扫过众人,轻笑道:“你们当中,有些面孔熟悉,有些倒是陌生,冒昧同行,怕是会打扰诸位雅兴。”
这话说的客气,一众公子小心默默点头。
在京城里混,无非就是你给我面子,那我便也给你面子。
说来说去也就那么点事。
武昌侯世子作为此次游园发起人,当仁不让为江景辰介绍起各府公子小姐。
最后着重介绍之人,便是怀化大将军之女邬鑫月。
江景辰逐一客套几句,回过头来,目光径直略过邬鑫月,落在一位华服少年身上。
“你就是骆三少?我与廖大将军同朝为官,今日与你初见,果然一表人才,颇有乃父之风。”
都是同龄之人,此言一出,好似将身份拔高了一个辈分。
但江景辰就是有这样的资格。
廖豪闻言,心中生出几分不悦。
少年人藏不住心事,当即便在脸上表现出来。
他也不予回应,仅是微微颔首,以示礼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