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王殿下颇多,否则安王殿下如何能够统领工部。”
李守拙心中一惊,迟疑道:“老三入主工部,是得沈相助?你可有证据?”
本就是信口胡说之事,哪里会有什么证据。
更何况,这种事本就不需要证据。
江景辰神情自若,开口说道:“若非如此,难道是安王殿下得了圣上偏爱?”
安王早在去年就领了工部的差事,按道理来说,纯王也该有些许事情交托。
可时至今日,圣上依旧没有做出任何安排。
正因如此,李守拙才心中慌乱,一边私底下结交有才志士,一边暗中接触可用官员。
他当然是不会承认父皇偏爱老三,那便只有江景辰所言那般,如此才能够说得通。
否则老三何德何能统领工部?
念及此处,李守拙呼吸粗重了些,开口道:“此事本王自会查证,你可还有话要说?”
江景辰看了眼庄延昌,其意不言而喻。
李守拙稍作思考,吩咐道:“庄先生暂且到舱外等候。”
庄延朔自然不会强留,起身行了一礼便自行离开。
青玉心知此刻谈话重要性,不等吩咐便去到舱门前守护,以防有人去而复返。
李守拙收回视线,询问道:“你信不过庄先生?”
江景辰没想点破庄延朔与安王之间的苟且,或许也不用点破,纯王自是心知肚明。
无论如何,他于此事上并未多言,只道:“下官只信王爷。”
李守拙眸光闪动,盯着江景辰看了许久,未曾发现可疑之处,想了想,说道:“你且先说说,是如何得罪了沈相。”
江景辰挑拣了些能说,且掺杂些许无中生有之事,大致上说了一遍。
李守拙静静听完,过程中未发一言。
泉州之事闹的不小,虽有人刻意隐瞒真相,可终归是走漏了风声。
半真半假的话不一定能让人信服,但也不至于弄巧成拙。
江景辰紧跟着说道:“费兴仑被下官擒获,这才让沈相不得不退让,下官也因此得了圣恩,领了陇右道募兵的差事。”
李守拙面露狐疑之色,开口道:“难道不是因你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