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鑫月嘴角隐隐抽动,耐着性子回答道:“近日身子不适,坐久了便觉得累。”
李守拙含笑道:“既是身子不适,那就不该出门游玩,小姑娘家家,不懂爱惜身子,这可不行,还是让本王顺道送你回京吧。”
邬鑫月不由愕然。
这才刚出来,就又要回去了?
“多谢王爷关心,只是”
“本王心善,也不是对谁都这般,嘴上言谢大可不必,你若有心,就请本王喝一顿酒。”
“”
邬鑫月从未见过如此厚颜之人,顿时不知该如何接口。
李谨言从始至终都被无视,若换作面前的是别人,定是要发飙一场。
奈何一个是邬鑫月,一个是皇长兄。
前者不好在其面前摆架子,后者则是摆不了架子。
一日未立太子,那么在皇子之间,当以长兄为首。
甭管私下关系如何,明面上该有的礼数得有。
不是做给父皇看,而是要顾忌那些言官。
皇子不好当,太子之位更没那么容易就能坐上。
李谨言深深吸气,平复下心中情绪,冷笑道:“皇兄事忙,且自离去,鑫月这边自有本王照应。”
李守拙闻言,满眼戏谑:“哟,叫的可真亲热,你好歹是个王爷,哪怕自己不要脸面,也得替人家姑娘想想。”
李谨言怒喝道:“你放肆!”
李守拙骑在马背上,居高临下,淡淡道:“老三,怎么跟哥哥说话呢。”
李谨言:“”
打又不能打,说又说不过。
李谨言很郁闷,干脆扭头不理。
他算是看明白了,李守拙在这时候出现,就是故意来恶心自己。
“鑫月,你自乘车,本王一路护送,无需担心其他。”
“嘿,邬家姑娘,你可得小心,我家老三虽得封安王,却不是个安分的人,指不定就是在打你的主意。”
邬鑫月:“”
两边都是皇子,都是一等亲王,能怎么办?
她只不过是区区弱女子,根本不想掺和进皇子争斗。
好想逃,却逃不掉!
李谨言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