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拿捏你的把柄,无需担心。”
江景辰摇了摇头:“我倒不是担心这个,只是方才想了想,似乎还有上上策可选。”
庄延昌狐疑道:“你此刻眼神中锋芒毕露,难不成是想兵行险招?”
江景辰嘴角上扬,含笑道:“不险,只不过是想着杀掉几个地方官而已。”
庄延昌意识到了什么,心中有些不确定,试探道:“你该不会是想杀三军主将吧?”
江景辰毫不犹豫点了点头:“只需杀上一人,便可解万人之忧,何乐而不为。”
庄延昌不由得眉间皱起,当即劝解道:“此一时彼一时,你如今的官职可没那么大的权利,切莫胡来。”
江景辰不以为意,淡淡道:“先前我与尤惟明的话并非胡说,皇帝老儿虽不曾下达口谕,但他的心里的确就是那样的想法,我负责杀人,他负责兜底。”
庄延昌并不认同这般想法,直言道:“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测,怎可凭此冒险?若是有个万一,你要如何收场?”
江景辰无奈轻叹道:“我亦不想冒险,但那三个老家伙已把我逼到悬崖之上,我没有别的选择。”
庄延昌道:“老夫方才所言,可解此患。”
江景辰当即拒绝:“以我如今的身份,既有上上策可用,自当是要用上上策。”
庄延昌眉头越皱越紧,板着脸,沉声道:“你如今的杀性未免太重了些,于己不利。”
江景辰再度摇头:“先生,并非是我的杀性太重,而是那皇帝老儿将我当成一柄利刃,既是利刃,又怎能不染血?”
经历过先前那些事,他现在对皇帝老儿的用意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。
皇帝老儿命他前来陇右道募兵,主要目的就是要让利刃发挥作用。
不能杀人的兵刃就不是兵刃,而是一块废铁,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。
就目前而言,他完全没有正面对抗皇权的实力,因此只能去走皇帝老儿安排好的路。
“陇右道是棋盘,皇帝老儿在京城与那三个老家伙对弈,鄯州官员是棋子,我亦是颗棋子,若是不动,下场不会好。”
江景辰稍稍缓了口气,紧跟着说道:“皇帝老儿想让我杀人,但又不告诉我该杀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