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!
赵雪松了口气。
“只要还能治就好。”
孙茹担忧的说道:“小雪,你这样对张齐,会不会过分了点?”
赵德怀皱了皱眉头:“你怎么替那小子说上话来了?”
孙茹伸手搂了搂额头上的黑发。
她又摇了摇头:“我倒不是替那小子说话,只不过他一个大男人,被关在家里,我担心他会做一些出格的事。”
“毕竟一个大男人被禁足, 这谁受得了?”
闻言,赵德怀也有些担忧了,他觉得孙茹的话不无道理。
跟着道:“是啊,这小子的父母就是个摆设,当一个男人,没什么好失去的时候,可能什么都不在乎了。”
“小雪,你不怕他匹夫一怒,血溅五步?”
赵雪吓了一跳,她板着脸:“爸,你一个大老爷门还怕这种事?我都不怕。”
“我这不是担心你吗?毕竟我们一家人都是上流人士,全城的经济支柱,都要靠我们支撑,要是随便掉根毛都亏得慌。”
“有一点你妈说的很对,我们和张齐,就像那精品瓷器与破烂瓦罐,两者不能碰,瓷器掉块瓷,那都是亏的,瓦罐就算碎掉,也无所谓。”
赵雪黑着脸:“你们瞎比喻什么?在我心里,张齐是我最爱的老公,他就算是瓦罐,那也是价值连城的古董瓦罐!你们可以看不上他,但不能贬低他!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了。”
她双手打了个方向盘,汽车拐了一个弯。
又话锋一转说道:“不过我也不是没考虑过这种情况,所以我让你们把妍妍跟兰兰送回家。有两个女儿在,能镇得住他,放心吧!”
闻言,赵德怀和孙茹这才松了口气。
赵德怀凝视着赵雪:“小雪,你老实说,你到底有没有外遇?”
赵雪皱眉:“没有!爸,怎么连你也问这种问题?”
赵德怀道:“不是我也问这种问题,是张齐拿出的东西确实很有问题。而且,你可是我赵德怀的女儿,又遗传了我的基因,想当年,我没和你妈结婚的时候,那是相当风流的。”
“爸,没看出来,你以前还是个风流浪子。”
“你在公司里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