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想,我们需要做出一些反抗。”
“可是,显而易见的是,外面已经被暴徒们给控制住了,就算我打开了碑额封锁的门,让宾客们逃出去,不还是会被射杀吗?”
“不,我想应该不是这样的,对方控制的只是宴会厅,仅此而已。”
“——爱丽丝小姐刚才的举动已经说明过这点了。”教授继续推鼻梁上的单片眼镜,他向卡特补充了情况。
但即便如此,卡特依然半信半疑。尽管他也上过莫里亚蒂教授的课程,知道这位教授富有智慧,但毕竟当事人是自己,他终究会有更多的考量。
思索片刻之后,他将手伸进口袋中,摸出了一把银色的钥匙。钥匙并不大,刚好够占据一半的掌心。
“我会将宴会厅的正门打开,莫里亚蒂老师,请您趁这段时间引导诸位尽快向正门撤离。”
……
……
碎裂的玻璃雨发出刺耳的爆鸣,对于两位保镖这样以听力来确认敌人方位的术士来说,一时间是极大的干扰。
但尽管如此,他们最初运刀的轨迹是不会变的,在其中一人已经用匕首将饰非的手掌割破,并且牢牢压制在原地之时,另一人的匕首就已经袭上面门,打算贯穿饰非的身体。
但饰非因此发出狞笑,他的视野中此刻的确是漆黑一片的。
和那两位保镖所预想的不同,他们的术式覆盖范围的确没有死角,包括多罗茜在内,所有被覆盖进术式的人都处于失明状态。
换做一般人的确会惊慌失措,在不知道怎么办的同时被两位的攻击给淹没。
但饰非不同,饰非并不是正常人……在某种意义上,他也是半个瞎子。
失明的术式剥夺的仅仅只有他那只正常右眼的视觉,但那只可怕的义眼可没有受到任何影响。
对于饰非而言,置身于这个术式当中,和他平常闭上右眼开启灵性视觉并没有任何两样。
他能清楚地看见,两位术士在行动时,逸散出的灵性波动,以及他们的术式所覆盖的范围,这些东西都一清二楚。
这是不公平的,拥有视觉的人在对付看不见的瞎子时具备碾压式的优势。
更不用说,信息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