饰非的尖刀。
现在若是回想……似乎正是因为这女人的质疑,他才如此急切地想找到诸葛饰非施展巫术的证据。
他成功了……但这真的是他雷厉风行吗?
假如这女人正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营地里正发生什么,才故意引导他回营地,拆穿诸葛饰非的呢?
冷汗不停从后背冒……后背结了层浅冰。他感到越发冰寒刺骨。
他想到他当时开枪的动作,他毫无理智的想法……而这一切正在发生时,这女人什么也没做。
她袖手旁观,站在一旁,仅仅只是注视着这支濒临破碎的队伍。
恐惧和寒意一起蔓延……
他真的掉进一张精心织就的网里,一点一点挣扎,当他以为自己能逃出来时,却不自知,那恰恰是他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刻。
可她费劲心机做这些事,究竟是为什么?
那所谓未收容的诅咒?!只要将他们这一行人全部杀光,她就能获得那诅咒的所有权?
“一共需要献祭三只羔羊。”
“僭越土地的羔羊,无视藩神的羔羊以及同食之罪的羔羊。”
“帕特里克作为第一只羔羊,他背负同食之罪。已经长眠于这片冰封土地。”
“埃德加先生,至于你,我在你刚才喝的汤里精确调配过比例,凝冻只是控制手段,然后你将作为第二只无视藩神的羔羊,在这里缓缓凝冻,直到三日期限归零。”
“到了最后的第三只羔羊……”
奥莉医生说到这里,忽然向另一个方向看去。老诺丁在前面领路,和他们有段距离。
老猎人似乎直到现在都没发觉到,身后两人已经掉队,他兀自在风雪中前进,满心只想快点离开帕祖祖的领地,却全然不知这雪山中酝酿的仪轨。
“埃德加先生,你就不好奇,为什么你始终走不出这片河谷吗?”
“明明你利用经验做好记号,明明老诺丁的经验也还算丰富,但不论怎么尝试,你们却都会绕回原点,甚至,在这河谷中越走越深,一路深入到上游。”
埃德加的下半身被彻底凝冻。他只剩一只手还能活动。
他惊诧地看着医生拉开防寒服的拉链,然后,其从脖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