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而雾气一旦弥漫开,这个村庄在我眼里就变的相当奇怪。”
“莫名其妙找不到路,雾里面还有一些徘徊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,更不用说,还有那忽如其来的暴雨和梆乐声,关老爷,你作为村长,难道就一点都没发觉吗?“
“发觉?”关老爷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。也不知是在思考何事。但他忽然间发出一阵嗤笑声,笑的对象显然是饰非:
“你个疯小子在说些什么?”
“你明明昨晚才来的村子,但你却说的你好像在这村子里过了好几天一样。”
“你说的还真没错,我还真在这里住了好几天。”
饰非打断关老爷的话,老头一时间不知怎么回应,然后,只见饰非从手套里拿出一只木盒子,将盒子放在关老爷面前。
“似乎这村子里所有人都记性不太好,但没关系,我记得就行。”
“我将关老爷你绑来也只是为了问几件事,你要相信我,我对您倒没什么恶意。”
“没有恶意?你都这么对我一个老头子了你告诉我你对我没有恶意?”
关老爷还想反驳,但只见饰非打开盒子,将一块青铜片拿在手里后,他立刻没了声音。
饰非刚才把玩的正是这些青铜片,其在饰非手里上下抛接,不像是严肃的祭祀用品,反倒像是孩童的玩具。
“告诉我,这是什么?”饰非沉声道。
关老爷一时间色变,慌忙叫嚷道:“大逆不道!你这疯小子真是大逆不道!”
“你怎么能把这东西给拿出来呢!擅自把玩祖宗的祭牌,这可是要遭天谴的!”
“祭牌?”饰非听了发出一阵冷笑,然后,他将这块青铜片扔在关老爷脸上,“你还真当我好糊弄?”
“东国人的祭牌上刻印的应当是这个人的生卒年月和八字,我可没见过有谁在上面刻印凯尔特文字的。”
饰非虽是东国移民,但论起某些东西来,他懂的可不比那些在东国土生土长的酒囊饭袋少。就算是在异国他乡,所谓祭祀传统也没那么容易舍弃。更遑论这村子里的所谓祭牌,实在是太奇怪了。
他从储物灵媒里拿出来更多东西,关老爷听见一连串的清脆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