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彼此探讨了,鸟儿为什么会飞。
瓦尔特说道:“特么的,崩坏还在追我!”
黄泉:“鸟儿为什么会飞,因为天空就在那里。”
黄泉说道:“可如果如果当最后的鸟儿终于飞上了天际,却看见光芒的尽头并非太阳,而是漆黑的大日那我们究竟是为了什么,才要向光而行?”
黄泉是出云国的最后一人,砂金是茨冈尼亚埃维金部族最后的血裔,当一切的期望与重担肩负在身上,活着本身就成为了一种恶毒的诅咒。
那是一种孤独,是你走遍全宇宙,却再也无法找到安身之处的孤独。
就像是每一颗颗星星之间,隔着遥远的光年,永远也无法相见。
咔嚓!
加拉赫点了一根烟,与他颓废大叔的形象毫无违和感。
加拉赫吐了个烟圈,说道:“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,我什么都愿意说。”
正巧这时,穹回来了,看着三月七上来就说道:“怎么样,他招了吗?”
三月七无语的翻了个白眼,吐槽道:“拜托,人家又不是罪犯!”
姬子温和的说道:“先说说匹诺康尼吧。”
加拉赫说道:“匹诺康尼它就是一座监狱,犯人们被押送来这里,帮流光忆庭打捞大孔洞里泄露的忆质。”
穹点了点头,说道:“懂了,挖矿的帕鲁呗!”
加拉赫说道:“监狱长期暴露在高浓度的忆质中,产生了一种特殊的现象,无数个体的梦境交错重叠,人们开始在梦中相会,甚至开始影响现实”
穹大叫道:“限时?糟了,那个限时的半价薯片我还没买!”
加拉赫无视他,展现出虚构史学家无比强大的心理素质,稳重如山的继续说道:“钟表小子、哈努兄弟、石头老板《钟表小子》看起来是个卡通动画,实际上每一个角色都有现实中的原型。”
在曾经的那个年代,哈努努、钟表匠和他的伙伴们,掀起了声势浩大的独立战争,假面愚者、无名客、虚构史学家、悲悼伶人、厄兆先锋都参与其中,最终平定了战乱。
“哈努努解放了边陲监狱,但没来得及看见和平就走了,贫瘠的资源,虎视眈眈的外敌,离心离德的各大监区阿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