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脸的狡黠，牧长青和叶凌汉只能将笑意隐藏起来，任由他继续下去。
“咳咳……咳咳！”
终于，在陆沉不断的咳嗽声中，李卓缓缓睁开眼睛。
“你们来了？”虽然说的是你们，但李卓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陆沉：“站着做什么？怎么不找地方坐？”
陆沉忍不住白了他一眼，咬着牙小声嘀咕道：“坐？你这也没准备坐的位子啊！”
他这小声吐槽自然瞒不过在场几人的耳朵，但见李卓没有在意，其他人也都选择了充耳不闻。
“殿下！”陆沉笑着看向李卓，那语气却充满了阴阳怪气：“不知道今天找我们来有何贵干？”
“也没什么事，就是想和你再打一场。”
“什么？”陆沉三人全都表示震惊。
“殿下，这不合适吧？您毕竟是皇子，我们这种小人物怎么敢对您动手？”叶凌汉虽然和李卓没什么交情，但为了陆沉，还是忍不住开口。
李卓却不依不饶：“就是正常切磋而已，有什么大不了的？”
“嘿嘿，殿下！”陆沉换上职业假笑：“不是我推辞，您可是四境九重的天之骄子。”
不等陆沉说下去，李卓直接打断道：“孤已经四境十重了。”
这看似轻描淡写的话语却让陆沉三人陷入震惊，纵使是陆沉也不得不承认李卓确实天才。
但陆沉很快恢复镇定：“既然您都四境十重了，和我一个三境的小人物动手，即使赢了，传出去也会坏了您的名声不是？”
“你就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？”
“那是自然，”陆沉现在说假话都能做到脸不红，心不跳了：“我这点微末的实力，怎么入得了您的法眼？”
“可是，孤听说，你和孤的三弟说过，皇子，你又不是没打过。”说着，李卓难得面带微笑地盯着陆沉。
李卓是出了名的不爱笑，这一笑倒显得颇为好看。
但那笑容落在陆沉眼中，却好像在说：“小子，你死定了！”
“咳咳，殿下，我那是胡说八道呢！当不得真。”
“怕什么？孤又不是输不起，败了就是败了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。”
从这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