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几张空桌子时，表情都会出现一瞬间的呆滞。
继而露出疑惑，迷茫的神情。
苏远猜测，这是逻辑和记忆产生冲突的表现。
到今天为止，班里已经少了十六个人，也就是十六张空桌子，外带十六份多出来的空白教材。
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合理的解释这一切了。
两节课的时间很快过去，在课间操的广播铃声响起时，蓝牙耳机里又开始传出声音。
苏远跟随队伍走出教室，周围的环境有些嘈杂，他伸出一只手捂住耳机。
“妈的，这傻逼广播吵死了，觉都没法睡。”
这是长发青年的声音。
停顿了一阵过后
长发青年：“怎么样，秃驴，昨天死了几个？”
中年男子秃驴回答：“十个。”
“啊？”长发青年说：“怎么才十个，我以为最多剩一个呢。”
秃驴说：“我也觉得奇怪，一群普通人是怎么在重合后的场地活下来的？”
“你说有没有可能”秃驴又说：“他们应该已经看见碑了，会不会已经有「天眷者」出现了？”
“不可能！”长发青年说：“百里挑一的东西，哪有那么容易出现？要我说就是走狗屎运了，才能活这么多。”
百里挑一苏远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。
秃驴说：“万一他们里面刚好有呢？”
“有也不会那么快。”长发青年笃定的说道：“我第一次进的时候，半个月才出了一个「天眷者」，而且能力烂的要死，都没活到第二天。”
秃驴说：“的确，我遇到最早的也就一个星期。”
长发青年说：“听起来你进过很多次？”
秃驴说：“这是第三次。”
长发青年说：“那你杀的人也不少嘛，我看你还挺面善的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好人呢，哈哈哈哈哈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