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司的保洁都去哪里了？”
秘书顿了顿，许久才回答，
“都跑了。”
“啊？”
说话间，江林已经打开了厕所门，一股浓郁的味道顿时扑面而来，他差点没被熏出眼泪来。
“咳咳咳！”
江林反手关上了门，捂着自己的鼻子许久缓不过来，靠在墙上神色萎靡。
“这个厕所……”
他好半天才缓过来，神色震惊地看着秘书，指了指厕所有些疑惑。
“怎么会这样？”
他哪怕是初中环境最恶劣的时候，厕所也没有这样的味道。
学校的厕所顶多是排泄物比较多，味道浓郁一些，但是这里是一种发酵的味道，很难评。
秘书摸了摸鼻子，他刚刚没有拦住这个新来的经理，只能收回了手看着这一切。
“这个……厕所已经很久没有打扫过了，坏了也没有维修。”
“久而久之就是这个样子……”
江林脸上的嫌弃怎么都藏不住，他远离了厕所，又问秘书还有什么地方比较那个。
秘书一一说了，江林暗暗记下，决定要暂时远离那些地方。
“好了我知道了，你通知各部门开个会吧。”
江林吩咐了下去，丝毫没有注意到秘书为难又欲言又止的表情。
不过他还是没有说什么，毕竟这是新经理，应该有点本事吧？
……
会议室里气氛压抑又尴尬，江林站在前方，望着稀稀拉拉坐在座位上的寥寥数人，面色平静。
那些人脸上满是轻视的神情，交头接耳间还不时传出几句出言不逊的话语。
“这就是新的经理？看起来不怎么样啊，从来没听说过这一号人。”
“听说是走后门的，我也是想着试探一下才来的，结果大失所望，早知道不来了。”
“唉，我是听了那群人的话过来给一个下马威的，结果这人都不需要我怎么费心思啊。”
“他也挺可怜的，我要是开会会议室这么空估计心态都炸了。”
“这人这么年轻，估计没什么经验吧，很难应付这里的情况啊。”
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