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赌!”
“好!”秃顶老头阴恻恻的笑了笑,看着朱得道,
“就是不知道朱老认同不认同这个小伙子的话。”
此次参展的公司是朱家的产业,因此还得等朱得点头才行。
黄老见状不由得冷哼道:“年轻人被你几句话刺激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很正常。怎么,难道你还以为朱老也会上你的当?”
言外之意便是朱得当然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。
朱得不管怎么说也一把年纪了,什么人没见过?
什么事没经历过?
要是他也被秃顶老头几句话就刺激得莽撞行事,那这几十年的白米饭岂不是白吃了?
自然,更重要的是,这件事事关重大。
要是答应了秃顶老头的对赌,那不仅关系到此次送展的获奖作品,而且也关系到自家花木公司的发展。
要是输了,那往后便不能参加国内大大小小的花木展事。
这对于任何一个花木公司来说,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。
然而,黄老话音刚落,便听到朱得说道:
“好,我没意见!”
“既然青峰已经答应你了,那就按照他说的办,我没有任何异议!”
“老朱!”黄老瞪圆了眼睛,忙扯了一把朱得的胳膊,急道,
“你疯啦,你还真敢跟他赌?”
“你这不是明摆着给他机会羞辱你吗?”
“刚刚你自己也说了,你们票数相差太多,就算有第二轮投票,但胜过他们的机会也微乎其微。”
“既然这样,你怎么还能跟他对赌?”
“你这不是糊涂,你这是疯了!”
朱八金也跟着劝说起来。
其他跟着黄老一起来的老头们,无不加入阵营劝说朱得。
他们觉得那个叫李青峰的年轻人太年轻,冲动一些很正常。
所以他们也自知劝不住这上头的年轻人。
但是,朱得都这把年纪了,风风雨雨见了那么多,还这么冲动,实属不该。
他们苦口婆心引经据典,俨然是一副不将朱得劝回头不罢休的态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