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凿不开?怎么可能?这天下间怎会有凿不开的城墙呢?”
雷冠满脸狐疑地看着这名被自己派出去的副将,显然是并不相信他带回来的消息。
然而,那副将却是言之凿凿地说道:
“大帅,我说的都是真的,这城墙也不知是用何种材料制成的,坚硬程度要比寻常城墙高上数倍不止,士兵们使出浑身解数,斧子大锤都不知道弄断了几把,一直凿到现在,才不过凿进去一尺深。”
“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,大不了多牺牲一些将士,咱们迟早也能将这城墙凿穿,拿下凌岩城,可是,当这城墙损伤到一定程度的时候,居然会自己修复,若不是我亲眼所见,我也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。”
见自己的这名副将说得如此言之凿凿,雷冠的心里已经信了三分,只是,他也想不通,一堵城墙究竟是如何做到自我修复的。
“这…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雷冠抬眼看向不远处的十丈城墙,口中喃喃自语着,眼神里满是迷茫。
凌岩城十丈城头之上,廉颇负手而立,眼神睥睨这下方一边送死,一边做着无用功的攻城大军,不由得扬起一抹冷笑。
靠近了看,就会发现,廉颇那被城垛挡住的双脚,此时深深陷入了脚下的城墙之上,并不是损坏了城墙的嵌入,而是宛如原本就生长在城墙上一般,扎根于城墙。
借着这种古怪的方式,使得廉颇体内的真气可以源源不断地传输到城墙之上,不仅可以使城墙变得更加坚固,若是有必要,还能控制城墙自行修复。
也就是说,只要廉颇不死,这堵城墙便永远不会被破坏。
可是,廉颇此时身处十丈城墙之上,又有着五千大军的掩护,想要杀他,谈何容易。
攻城队又继续进攻了一个时辰,死伤也大大超出了雷冠之前的预料,达到了惊人的四万人。
可是,这十丈城墙却宛如天堑一般,依旧是完好无损。
最终,雷冠决定亲自一试,身为一军主帅,他的实力自然是不低的,已经达到了大宗师境,要是连他都拿这面城墙没辙的话,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。
半个时辰之后,雷冠气喘吁吁地看着眼前正在不断恢复的城墙,眼里满